着体统办事,体统这东西说白了就是以权压人,谁站高位,谁就是体统,她以为自己是个太后,可她忘了她的儿子已经死了,她这个太后得让贤,不让贤就只能让命。
孙皇后两□□叠,眉间显悦,她朝如意挥手。
如意托着手中的白绫走到言太后身前,微俯身道,“太后娘娘请。”
言太后退了两步,看着孙皇后难以置信,“你想杀哀家!”
这一声落,她身旁的老嬷嬷就被人拉走了,立在一边的太监按住她的手一屈膝,迫她跪了下来。
“孙羽霖!你动哀家,哀家的兄长不会饶过你!”
她的兄长言岑是内阁首辅,她的侄子是礼部尚书,言家的人盘根在朝堂上,她死了,她的母族会代她报仇。
孙皇后小指轻翘,嘴边泻出笑,她斜着眼望向魏濂。
魏濂欠着腰往前站,问道,“太后娘娘,今年年初官盐贪污案,孙大人和傅大人是不是当了替罪羊?”
言太后胸口一慌,想起身却被压得不能动,她咬牙切齿瞪着孙皇后道,“你们孙家造的孽,你难道还想将脏水泼到哀家头上?”
“既然是要你死,自然得让你死个明白,”孙皇后接过小宫女泡好的茶,她观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