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回屋了,他只能对着她的身影轻叹一声。
任鹏飞不紧不慢地走在前头,任程飞一脚蹭一脚地跟着后面,走着走着,前面的人忽然噗哧一笑。
哥,你笑什么?再大的脾气也抵制不住涌上心头的好奇心,任程飞蹭到兄长身边,睁着一双大眼问。
任鹏飞低头看他,伸手在他脸上摸摸,笑道:一物克一物,在青青面前,也有你反驳不得的时候。
才不是!任程飞顿时挺起胸膛,青青年龄小,我又是长辈,当然得让着她!说完,想起什么,气又蔫了回去,声音越来越小,而且,她说的也挺有道理的……
意思就是说不过她啦!任鹏飞好笑地看他一眼,摇摇头,不再说话。
走了将近三里路,来到一处山壁前,两个人一停,任程飞不敢让兄长劳碌,自己则熟门熟路地上前,踮着脚拉长手在山壁上摸来摸去,摸上一块微凹进去的石头,吃力一按,只听远处有什么轰隆作响,随后两人转了个方向,又走了几十丈,走进山雾浓重的林子里,停在一处被灌木杂草掩盖的地方前,同样是任程飞上前,随手挥了一下压下杂草,便看见前方有一个黑黝黝的山洞。
等任程飞回过头时,任鹏飞已经自动自发地披上了夹绒的斗篷,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