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也目光一黯,默默低头。
太子握紧拳头,思虑半晌,沉声道:我知道任鹏飞待你恩重如山,你出卖他的消息以及城中诸事已是不仁不义,若再见死不救,只怕真让我痛失一位得力干将。要我答应你也可以,只是,你必须立誓,从此与任家人断绝往来,永不再见!
谢太子殿下。
隋也朝他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
谁在深夜敲门,震碎夜晚的宁静,一声盖过一声,吵得人不能安宁。
任程飞翻身而起,抚着发疼的脑袋坐了一阵,才起身披衣开门出去,却看见睡在隔壁的青青与哑姑也站在门外。
吵醒你们了?任程飞对她们笑,脸上难掩半夜被吵醒的烦躁,也不知是谁,半夜扰人清梦,别怕,叔叔这就去开门看个究竟。
害怕稍有不慎被人泄露行踪,这间小小的民宅之中,连一名伺候的下人都无,环境与渡厄城相比简陋不堪先不说,日常作息都得自理,一开始任程飞很不习惯,可看年纪不大的青青都一脸安然,想到如今的处境,也硬是按捺了下来。
任程飞提脚要走,青青忽尔脆生生地道:程飞叔叔,莫气,也许是爹爹来了。
任程飞错愕地侧身看向青青,心念意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