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眼前出现一个水袋,江颖一看,原是冷蝶儿提了装药的水袋过来,也不说话,可江颖明白她的意思,便接过水袋,当任鹏飞连呕吐的力气都没有了时,扶着他靠在自己的臂弯里,打开塞子,把水袋递到他唇边。
鹏飞,喝点药可能会好些。
任鹏飞睁着眼睛看了他许久,才张嘴把药喝下去。
鹏飞,好些了吗?
喝过药,再让他躺了一阵,江颖才担忧地问。
任鹏飞躺在他怀里,目光望向别处,悠悠道:聂颖,你想如何报仇?
江颖静了约半盏茶的工夫,才轻声回答:以我现今之能力,要想颠覆朝廷已是痴心妄想,我便只能退一步,诛杀当今太子!
杀太子?任鹏飞蹙眉看他。
对,太子不仅是东宫之主,更是皇帝裁培多年的唯一继承人,尽管皇帝对太子的管教严苛至极,外人看来或许他是因为不喜太子,其实相反,其他皇子在皇帝眼里或许只是与他沾亲带故可抛可弃之人,太子于皇帝心中的地位却不仅仅只是儿子。
什么?外人看来皇帝对太子极是严厉,其他皇子犯错都能被原谅,唯有太子,仅仅是被人举报结党营私甚至连确凿证据都没有,便被发配边疆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