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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看了看江颖希冀的神色,任鹏飞略一迟疑,还是取过兔肉,很细致小口地吃。
好不容易吃完,江颖便又问他要不要还吃点,他赶紧摇头,也不敢太用力,深怕动作大些,吃下去的兔肉会全吐出来。
那再喝些水。
这次任鹏飞没有片刻犹豫,咕噜咕噜地喝了几大口,才把油腻恶心的感觉给压下去。
等到再次躺回江颖怀中时,任鹏飞便问道:你是不是给我吃了什么药,身体感觉好受多了。
江颖摸着他的发,正是大夫开来给你的安胎药,冷蝶儿带来了。
任鹏飞不禁朝对面看去,而冷蝶儿还在那处发呆。
不是说要去河边坐船吗?怎么还在这里?
江颖不说话了。
任鹏飞也不再说话。
各自看着别处陷入沉思。
任鹏飞睡了一觉醒来时,天已蒙蒙亮,林间雾气弥漫,他身上盖着江颖沾染血渍的外袍,而衣袍的主人不知去向,只有冷蝶儿守在一边。
见他醒来,冷蝶儿取过身边的东西丢到他面前,你的药,赶紧吃了。
定睛一看,也是个水袋,可打开塞子放在鼻下一闻才知道里面装的是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