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身去,拿起桌上刚刚倒好的一碗药,走过来递到任鹏飞面前,任城主,这是你的药。
任鹏飞没有接过,而是对着她微蹙眉:冷姑娘,你是为何事而怨恨于我?
怨恨你?冷蝶儿一脸的惊讶,任城主真爱说笑,冷蝶儿不过是一名青楼妓女,哪来的资格怨恨你。
还说不怨恨,这句句带刺的话又是什么?任鹏飞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傻子。可她既然不愿说,他又何必强求。在接过药前,任鹏飞问道:这是什么檗?
这时,冷蝶儿瞄了他的肚子一眼:安胎的药。
任鹏飞一噎,片刻后手摸上小腹,愣了半晌才喃喃道:你知道了?
冷蝶儿长长地嗯了一声,顿了下,又道:少爷也知道了。
聂颖?任鹏飞又是一呆,他人呢?
冷蝶儿把药碗放在任鹏飞触手可及的地方,淡淡地道:走了。
任鹏飞猛地抬头,漆黑的双眼笔直瞪过来,冷蝶儿冷不丁被吓了一跳,再看过去时,他的眼神已然变得沉冷凌厉,他走了?说完,又重复一遍,他走了……
一脸的沉静,旁人全然看不出他此时的心情。
你很失望?冷蝶儿鼓足勇气,扯着嘴冷笑,因为少爷走了,你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