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有这种习惯,但凡陌生人靠近,防备的行为总快过脑子。
任鹏飞突然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了。
气氛一时间凝结。江颖自顾自地饮了四五杯茶水后,说道:明天你就不会再看见我了。
什么?
江颖举杯笑,我已经玩腻你了,所以要把你送走。眼睛瞥向对面之人,勾起一抹嘲弄之笑,得不到果然才是最好的,尝遍之后,才知道不过如此!
任鹏飞对着他无言,抓紧被单的手在微微颤抖。
江颖放杯起身,背过他,说道:任大城主想留下来也不是不行,只不过得给新人挪一挪地方,你则搬到小倌住的那院子里去住。只不过这世上的人若是知晓堂堂渡厄城城主甘愿屈居人下为奴为娼,该是如何?
丢下这些冷嘲热讽之言,江颖直接走向门口,正欲开门时,他身后一直默不作声的人站了起来。
聂颖……任鹏飞对他的背影静静说道,你想让我信我便信,只希望,在我走之前,请你……再抱我一回……
任鹏飞松开双手,丝制的被单顿时滑落脚下。
江颖侧过身,看着他裸着身站在面前,身上还布满他之前纵欢留下的痕迹。屋中窗户紧闭,光线昏暗,可光芒似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