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这一看,着实有些发懵。
任鹏飞还在一杯接一杯,看起来没有丝毫醉意,暖暖的火光映照下,他不知何时已然卸下冷淡的面具,露出聂颖从未见过的温和笑意。
聂颖看得喉咙发干,不由哑哑地唤了声:任鹏飞……
听到有人叫他,任鹏飞抬眸,双眼弯弯,笑得醉人。
聂颖顿时觉得全身有数不清的虫子在爬,痒得他难受,强忍着才没坐到他身边去。
任鹏飞……聂颖小声地试探,你醉了?
醉?任鹏飞微斜过眼睛,向来沉稳的脸上带着一抹令人目瞪口呆的俏皮神情,你看我像醉了吗?
说罢,撑着桌子站起来,想走两步证明自己所言非虚,结果真的只走了两步,脚下一扭,眼看就要迎面扑倒。聂颖想也没想伸手去接,沉重的身子就这么结结实实地落入他的怀中。当怀里盈满让他难忘的温热熟悉的体温时,聂颖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应。
倒在他怀里的人努力撑起来,鼻尖对鼻尖,忽然笑眯了眼,说道:看,我没醉吧。
聂颖的呼吸都停了。
怀里的人想起来,却总是被绊住手脚,反而往他怀里跌得更重更深,撩得压抑甚久的聂颖几乎把持不住,知道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