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拳头指关节微微泛白。
任鹏飞向来理智,即使焦虑如狂,也清楚这里毕竟不是他的府邸,更何况此行是他有求于人,不能在这放肆,否则他一定忍不住叫来下人再去催一催。
就在任鹏飞在厅堂里转得地面都要踩出一个大坑时,华夫人在自己屋中悠悠地漱洗梳头戴首饰。
下人并未直接把有客来访的事情告诉聂颖,而是先向华夫人通报。甫起床更衣的华夫人先问来者何人,下人答:来者并未说出名字,只说是少爷的旧识。
不敢报上名来,想必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先晾着这人罢。
就是这么一句话,让任鹏飞从清晨等到接近巳时,等华夫人吃下一口精致的点心,对身边的丫鬟道:这点心不错,也给少爷送去,对了,少爷醒了没?
很快便有人过来说道:夫人,少爷昨晚喝了不少酒,许是醉得厉害,到现在都未醒。
那就别吵他了,让他睡。
管家匆匆上来,弯身恭敬地道:夫人,那个人还在厅里等,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华夫人看似未曾听见,把一块糕点放入嘴中,优雅无声地嚼,如数吃下后,再喝茶水漱口,横了眼管家,淡淡道:让他等。
聂颖醒来漱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