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美貌的娘怎能生出你这般俊美的儿!
娘,聂颖狡黠笑道,你这算不算是口出狂言?
华夫人走到他跟前笑呵呵地在他手臂上拧了一下:行啊,说话才利索不久就知道讽刺你娘了!
聂颖揉着被掐疼的地方只顾笑,华夫人抬头看了看天色,推他出门:时辰不早了,你快去赴约吧,虽然你是客,但迟到终归不好。
聂颖点头,随母亲一同走出大门外坐上马车往城中的酒楼而去。宴请他的皆是一些品行不错的公子哥儿,当年的他有些自闭,华夫人不是带他到处游玩便是走亲访友,结果还真让他结交上一些朋友,与这些人来来往往之后,聂颖也变得开朗许多。
这次离开京城便是数月,这些朋友一得知他回来,立刻设宴请他前去一叙。
可他前脚才离开,后脚便有人向华夫人通风报信:华夫人,任鹏飞已经赶到京城了。
这么快?华夫人眼中光芒一掠,随后淡淡吩咐道:这件事先瞒着少爷。
是。
华夫人看通报的人走远,坐下后不由轻叹一声。
任鹏飞是她儿子的一块心病,纵然刚回京的这段时日他看起来再开怀又如何,一听闻这三个字就全然变成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