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鹏飞充耳不闻,扯过一张较厚的毯子裹住他的身子直接抱起来就往屋外走去。
走出屋外的时候,任鹏飞朝旁边看去,看见一个懒懒倚靠在三楼栏杆上的人,正望向他这处,勾起一抹闲散的笑。他进屋前没发觉,许是刚刚才出来的。
任鹏飞让属下抱过弟弟,低声吩咐他先把任程飞送入马车里,便朝这个人走过去,约有两三步距离时方停下,对此人淡淡地笑道:聂颖,聂公子。
聂颖嘴边的笑意更深:这位英雄好眼力,不知是如何知晓的?
猜的。能让二爷引为知己的人,不会是一般人。任鹏飞顿了下,又笑道,这段时日,二爷想必给聂公子添了不少麻烦,还请多多包涵。
哪里,任二公子也给在下介绍了不少这里的风土人情,我应该感谢他才是。
今日在下还有要事,就不作陪了,告辞。
任鹏飞说罢,退后两步,转身头也不回离去。
聂颖在楼上看他走出月盈楼,才慢慢踱回屋中。
关上门,坐上矮榻,他像是被人点了笑穴,突然捧腹大笑起来,直至笑得眼角含泪,仍然没有止歇,反而越笑越大声。冷蝶儿闻声过来的时候,十分不安地跪在他面前急呼:公子、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