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已经嗅到了阴谋的味道,若是真如他猜测的那般有人在暗中动手脚,并且是与这段时日来暗中与渡厄城作对的人是同一个,那真是令人头皮发麻了。
一个能轻易把一位二品官员拉下马的人,他的真正身份恐怕不是任鹏飞这样无官无职的人能与之抗衡的了。
思及此,任鹏飞不仅半夜睡不着,每当听到渡厄城的生意哪里哪里又被人打压得开不下去,或是抢不过其他店铺收入每况愈下时,更是头疼欲裂,有时候他甚至不知该如何批覆下去,对着空白的批条按揉太阳穴。
主上!
任鹏飞放下手,看向来人:何事?
二爷又上月盈楼去了。
任鹏飞眉毛拧得更紧。这已经是这个月来的第九次了,只要任程飞出门,十有八九是上月盈楼,而他去月盈楼的原因却不是迷上哪个青楼妓女,而是去会一个日夜宿在青楼里的风流公子,聂颖。
任鹏飞派人打听过,聂颖是一个从京城来到蜀地游山玩水的富家公子,听闻名妓冷蝶儿的风采便重金包下,这一个多月来,在月盈楼里日也逍遥夜也逍遥,全然沉浸在温柔乡中乐不思蜀。
本来这不干任鹏飞什么事,但任程飞自从与这个聂公子见过一面后,像是遇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