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药再挖出他的心挖出他的脑子,做一个由蛊控制行动,不怕痛也不怕死的尸人,哈哈哈!
比死还要可怕的莫过于此了吧,连见惯血腥场面的任鹏飞都不禁背脊发寒。
眼见任程飞要被带他们进来的哑姑拖走,任鹏飞艰难地把重如千斤的手伸进怀里,似要掏出什么,眼尖的鬼婆婆用一根长约半寸的大钉子穿透他的手骨钉在地面上,任鹏飞顿时痛得面白如纸,豆大的汗挂满额头,一个东西随之咕咚咕咚从任鹏飞怀里滚落。
根本不是什么暗器,鬼婆婆定睛一看,怔住,清风吹来,却吹不走空气中弥漫的诡异的谧静凝重。
静静躺在地上的,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且再破旧不过的拨浪鼓,鼓面上用青颜料写下的青青二字,在岁月的洗刷下,已经褪了不少光华,却遮掩不住当初写下这两个字的人是如何的期待与用心,是如何的甜蜜与憧憬……
一只苍老的手颤抖地捡起这个小鼓,翻过另一面,咕咚一响,赫然印入眼帘的,是安康二字。
青青,安康。
鬼婆婆的目光再次落在任鹏飞身上,这次,不再只有冰冷刺骨的杀意与让人头皮发麻的恨意,是一种难以言表的深沉,还有忽略不去的连呼吸都不由凝滞的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