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跃默默随他,进了屋放下手中的东西就找蜡烛点上,然后上前帮他把斗篷解了挂衣架上,这些都是九年前落下的习惯,至今都还影响他。
宁景年也不说话,含笑看他做,仔细看他的脸,稚气虽褪得干净,但那浅浅的酒窝还在,每次程跃见了心里总微微的暖。
饿了没?
程跃摇头:你饿了就先叫人送上。宁景年就转身出屋到外面叫人准备酒菜,回来又问:中午我叫人准备的饭菜可合口?
有得吃就好。
这次轮到宁景年摇头。
程跃不理他,把蜡烛放在桌子上,然后坐下,眼睛盯着他,正经道:你把刚才那话说了。
宁景年换了件宽松的衣裳,坐在床边脱靴子,听他这么说,动作停了下,然后用上些劲一扯,把靴子给脱了下来随手一丢,换第二只时,程跃早看不下去上前帮他。
他们这样教外人看了,觉得老夫老妻也不过如此。
暖暖灯火下,宁景年看着蹲在脚边的人,越笑越甜。程跃恰巧抬头看见,不由瞪一眼,告诉他自己还气在头上,宁景年只好收了收,心底还是那般甜蜜。
我也仔细想过了。靴子脱下后,宁景年开了口:不论当初我为何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