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重复那一句话:我是男人。
我是男人,不能做你妻子,不能为你生儿育女,不能堂堂正正地陪伴在你左右,不被世俗道德所容纳接受,更因为,也许会被你鄙弃。
宁景年抬起头,认真地对他说:一开始知道你是男人时,我也震惊万分,但是比起失去你,你是或不是男人,已经不再重要。
顿了一下,直视他的眼睛,宁景年慎重地叫他的名:跃。
这一声呼唤,着实让程跃内心一震,可接下来的话,又让他惊慌起来。
跃,跟我回去。
不,景年,承认这件事并不代表我会和你回去,自离开的那一刻起,我便决定再不迈进宁家一步。
听得他的话,宁景年深深看他一眼,尔后站起身子,先在屋中环顾一周,发现没有想要的东西后,便离开了屋子,等他再回来时,手里拿着一个碗,碗里盛着水。
原来放置在桌上的茶杯被他震怒之下砸坏了,他只得出去找。回来后,他便把碗放在桌子上,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打开后,把其中的粉末全倒至水中搅拌。
看到程跃困惑的眼神,他笑笑,向他解释:只是普通的迷药罢了,为了以防万一才带来的,没曾想还是用得上。此去安阳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