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转回来,这日的程捕头顶着一颗胀裂疼痛的脑袋才走到衙门门口,就听到有人轻唤道:程捕头。
他停下脚步,用尽量不会牵扯过大的速度慢慢扭头去看,愣了。
站在他眼前的,正是昨天才见过一面的宁景年。
华衣华冠,天庭饱满,眼若星辰,嘴唇隐笑,玉树挺拔,完完全全一副风流倜傥,气宇轩昂的公子模样。
程跃愣了,久久才回过神,迟疑地问:你叫我?
眼前的俊俏公子不禁一笑:难道县衙里还有另一个程捕头吗?
是没有,但他奇怪的是,他找他干嘛?
程捕头没有说话,只是用困惑的目光看着眼前这笑得如沐清风的人。
宁景年双手抱拳,稍稍作了个揖,便道:敢问程捕头今日可有要事?
要事?县里一片太平,有没有事情干都很难说,平日里程大捕头也就是巡巡街,被小姑大婶拉去相亲说媒,或是被叫去干些鸡毛蒜皮的琐事。
但程跃不笨,尽管宁景年笑起来那叫一个赏心悦目,勾人心弦,但以他当捕头的多年经验,还嗅到了棉里藏针的味道。
于是他被酒精熏得迟钝了几分的脑袋比往常慢了几拍,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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