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水?景年不解地蹙起眉。
宁夫人把他的身体拉低,让他附耳过来小声对他说了一通,景年才终于明白过来,可却是一副啼笑皆非的神情。
早不来晚不来,昨天才来?
这、这种事情……也不一定,心情或是身体不佳时,日期总是不稳定的。宁夫人支支吾吾。她活了将近半辈子,葵水虽停了,但这些事还是懂得不少。
景年深深看一眼母亲,就径直走到程跃面前,冷声对他道:娘同我说了,那你需要几天?
这……对此事一样一知半解地程跃看向宁夫人,而她则向自己比划了个五。
五……天。
好,我就再等你五天!
说罢,景年不再多话,也不再像从前那样会牵着程跃的手,而是自顾自地转身离开,让程跃只能愣愣地看他离开的身影。
夫人,干嘛不多说几天啊?这剩下的四天又该怎么办?景年一走,宁老爷立刻拉着妻子不解地问道。
你们男人当然不懂,这东西一般就来三到七日,多了就证明身体不适,要是说多了日子景年以为是生病了,非要找大夫怎么办?宁夫人答得理直气壮。
说的也是、说的也是。宁老爷认同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