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身上的人,跑到角落大吐特吐。
好不容易好过些,感觉又有人靠近,浓重的香粉味扑鼻,景年用力地吼:滚啊,都给我滚,滚啊!
是他的表情太恐怖,还是他的举止太过暴躁,终于,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他筋疲力尽地找到床躺上去,方才抓住的那软糯的手感还在,这原本应该让无数男人感到销魂的所在,却让景年恶心地一直在被褥上搓个不停,直到痛感完全覆盖这种感觉,他才停歇。
酒喝得太多,他的头很疼,但妻子劝他再娶其他女人的话语却还在他脑海重复。
他不明白,他自己非她不可,而她却能求他再娶别人进门,难道,爱上的人,只有他一个而已吗?
也许是哭过了,此刻的景年再心痛也没流过泪水,再难过却还能笑出声,只是这一声笑比哭还让人难过。
三天里,景年一直躲在青楼里,有无数的青楼女子愿意来陪伴他,可他却不肯让任何一个人接近,只自顾自地埋醉。第三天深夜,喝醉的景年被某名的声音吵醒,喝了几天酒,他身体难受得厉害,脾气也长了不少,听到是隔壁传来声响,顿时怒火冲天跑过去,一脚踢开没关紧的门口,可出现在眼前的场景却让他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