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杯茶,“老道不过是随意一问罢了,不过倒是有句话想要告诉居士,人心之得其正者即道心,顺势而为即好”
听着砚云道人的话,陈楚眉头不由一皱,他感觉砚云老道,似乎在告诉他什么,却又没有点破。
这时候,白沫露从外面走了进来,见到坐在一边的陈楚和砚云道人,对着他们笑着说道,“你们在谈什么”
“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罢了,”砚云道人看了看白沫露,然后点了点头,说道,“观里要准备斋饭了,两位不如留下来过斋”
“不必了道长,”白沫露看了一眼陈楚,然后对着砚云道人说道,“时候不早了,我们也不久留了,就不打扰了道长了”
实际上白沫露是怕陈楚吃不惯这观里的饭菜,虽然道观这边,不比寺庙那边,饭菜那么讲究,不过砚云观这边,饭菜也全部都是素食。
白沫露自己倒是吃过数次,她有段时间,基本上就是住在这观里周边的农户家里,然后每天都在观里这边跟着砚云道人学习一些东西,算是他的半个记名弟子。
陈楚准备起来离开的时候,看了一眼白沫露,然后从怀里拿出来一张支票,放在了桌子上,对着砚云道人说道,“这是一点心意,这么多年,多亏道长和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