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你个大醋罐子。”赵文舒眨着眼睛总算是明白了,她就说怎么这么突然,这是被贺朗给刺激到了。
“醋罐子就醋罐子,那个人让我觉得很不舒服,我觉得还是要在你身上加个称谓比较好,希望他能知难而退。”骆子倾丝毫没有这样眼眸中不满,倒是闹了赵文舒个大花脸,这些话他们私底下说就好了,哪里用摆到明面上啊。
瞧着骆子倾宣誓主权时候的板正模样,赵文舒也不管这是什么气氛了,掩着嘴咯咯德尔笑了出来。看来正正说的真没错,情敌是第一生产力啊,这速度跟坐火箭似的。
骆子倾却是不管赵文舒的想法,坚定的退着仪式继续,笑挺好的求婚自然得笑,就是他们家文舒不走寻常路,别人被求婚都是掩嘴感动的哭了才对,赵文舒却不一样,她是被笑出眼泪的。
骆子倾趁热打铁朝着身后呼唤道:“皮蛋……”
赵文舒听着声音朝着骆子倾身后瞥了过去,只见皮蛋这会儿也全副武装,脖颈上扎着粉色的蝴蝶结背上还背着一个小书包。
在骆子倾的呼唤下,居然一反常态的乖乖的跑到了骆子倾身前,为自家老爹的求婚大计增砖添瓦。骆子倾将玫瑰花递给了赵文舒,空出手揉了揉皮蛋的小脑袋,递了一个小鱼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