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清楚，鲸鱼是多么的聪明。如果当时没有被人设计，指不定他就成功了。毕竟鲸鱼又不是真的傻子，被我跟沈翊熏陶了这么多年的。”
赵文舒自恋的笑笑，她还就不信被他们俩这么熏陶会熏陶出一个傻子来。
“计算成功了又怎么样，跟他大哥争嘛……”顾乔看着赵文舒坏笑的模样质问道。
“所以我说您一点儿也不了解鲸鱼，你们太高看他的野心了，他根本就没想过那些，就算他成功了，也绝对不会去争。但就算是他连番退让，也已经安抚不了安璟琛的怀疑，所以被摧毁这种事无法避免的。”
“是啊，他是我儿子我清楚他的性格。既然他那么容易被摧毁，那又何必再去。虽然他大哥怀疑他，但也是他大哥，只要他安安分分的，就不会有事。”
赵文舒仰着头听着顾乔的话，心里替安璟瑜默哀三秒，无论多少年过去，这位都还是老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