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吓怕了,懒得在交心了。”
“那人是女的。”骆子倾猛然抬头,仿佛明白了什么。
见骆子倾一副茅塞顿开的模样,沈翊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可比跟鲸鱼说话容易多了。
“是啊,这件事一直是扎在文舒心头的一根长刺,这么多年我们都不愿意提起,便是担心她不高兴,毕竟一腔热血喂了狗,给谁谁不伤心吧。”沈翊回忆起当时赵文舒的种种失态跟后遗症着实心疼不已。
“那个人是谁?”
“宣依依,让我总结说就是一个段位极高的绿茶。”
“你当年就没阻止她吗?”骆子倾好奇道,依着沈翊的性子该是提想过的。
“嗨当年文舒太傻了,不听劝,那我也就懒得再劝了。反正后面自个吃了亏也就长了心眼了,也算是给自己交了一份学费啦。”沈翊活动了活动脖颈,虽然这般说吧,但心里那叫一个不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