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子倾整个搂在怀里,下巴抵着赵文舒的头顶,仿佛要融进自己身体一般。
“拜托啊你,本来挺浪漫一件事怎么从你嘴里出来感觉怪怪的。”赵文舒将手伸出毯子拍了拍骆子倾微凉的手吐槽道。
“哼……还好,难道不是海陆空吗?”
“是啦。”赵文舒鼓着脸颊很是无奈,这形容无已反驳,但听着就是不舒坦啊。
虽然表达有问题,但用心还是好的,赵文舒仰着脖子,想着该是用怎么样的措辞表扬一下骆子倾的时候,骆子倾抽出手抚摸上赵文舒敏感的耳朵。
“呜呜……你又干嘛啊。”耳骨上冰凉的触感让赵文舒打了个冷颤儿。
“耳钉?”赵文舒摸着耳骨位置好奇的问道。
“嗯。”骆子倾点点头。
“什么样子的啊。”赵文舒抬手想要将它拆下来瞧瞧。却不想被骆子倾攥住了手,随即将一只样式特别简单的耳钉放在赵文舒的手心里面。
“你品味怎么这么差,这基础款有什么好的。”赵文舒将耳钉捧在眼前无奈调侃道。
“这个不一样的。”骆子倾指着耳钉某处道。
“啊……”
“哦刻字啦。”赵文舒眯着眼睛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