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赵文舒此时正坐在飞往法国的飞机上,依着自家大哥坚实的臂膀,在悠然的音乐声中陷入了梦香。
昨晚赵文舒并没有熟睡,毕竟对药物的抗药性放在那里。他们在外面的动静不小,赵文舒很了解骆子倾,知道他不会就这般妥协的。
今天见不到,还有明天后天。无措的赵文舒终究还是选择了逃避,见面无法避免,但不是现在。
赵文舒揉着凌乱的头发很是苦恼。她当时真的很乱,脑袋里面仿佛有成千上万只的蜜蜂,在嗡嗡的响着她不想去面对这些的。
所以在赵文晅回到房间的时候,赵文舒也不在遮掩什么,跟赵文晅长谈一番后,选择了不告而别。
飞机微微颠簸,浅眠的赵文舒眨着湿润的睫毛迷茫的睁开了双眸。
赵文晅见了,帮着赵文舒揽了揽探子,握着赵文舒微凉的手,望着窗外的浓厚的云层:“文舒醒了,我们马上就到法国了。”
赵文舒抿着嘴唇点头循着赵文晅的目光望了过去。
“好久没有回来了,跟当年一样。”
“不一样的,很多事都不一样的。”赵文晅摇了摇头柔声安抚着,抬手将赵文舒额间的碎发扎到后面。
下了飞机,赵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