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有点困难啊。
好在在走了十几分钟后,终于等到了一辆。但赵文舒此时眼睛已经睁不开了,拽着骆子倾单薄的衬衣,整个倚在了骆子倾肩膀上。
中间急转弯把赵文舒惊醒,察觉出自己就这样枕着人家好像不太好。用力的晃了晃沉甸甸的脑袋,尴尬的松开手自己攥着身下的坐垫,直挺挺的坐在哪里,却终究抵挡不住席卷而来的困意。
摇摇晃晃的差点撞上车玻璃,骆子倾赶忙护住她要撞上玻璃的头,将她的头放回自己肩膀上,这才避免了赵文舒直接撞个大包出来。
一个小时后,出租车在一栋老旧的胡同前停了下来。
赵文舒这会儿已经昏睡的不省人事,摊在骆子倾怀里都快没知觉了。
“谢谢。”骆子倾背着赵文舒从车上下来。
将赵文舒往自己身上颠了颠,赵文舒自然而然的搂住骆子倾的脖颈。
委屈的喊了一句:“大哥……”
骆子倾背着睡熟的赵文舒朝着胡同深处走去。在胡同最里面的小院前停下了脚步。
依着墙半蹲下来,在花盆后面找到了自家的钥匙。
他也有许久没有回来了,屋子里不免有些不透气。骆子倾将赵文舒放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