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裂缝。
而变数就发生在三天前,沙发上赵文舒将自己蜷缩成一团,手指嵌入掌心,手心的刺痛依旧不能让她微颤的身体镇静下来。
赵文舒咬着手指头,原本光洁漂亮的手指甲,在这几天的的啃咬中已布满伤口,红色的肉翻出看着很是渗人,但赵文舒却仿佛没有直觉一般。
她只能依靠这自虐般的痛感,才能让她继续坐在这里,去面对那些她已然忘记的东西。
这就是她所有人紧张她的原因,因为那段丢失的记忆,使得她至今都无法完全痊愈,至今都还是个病人。
而方赟华攥着的,就是她缺失的那一部分影像片段。
赵文舒原本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一条音频中传出熟悉声线的时候,赵文舒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双目圆睁,眼眸中带着诸多的难以置信。
那天赵文舒将那条音频翻来覆去的听了整整一整天,她拼命的听着希望只是巧合。
但就在那之后方赟华很有“贴心”的为她送上的这段音频的同步画面,之前两天的的自我安慰已然没有了作用,眼睛终究骗不了人的,即使画面模糊,她依旧能辨认出那画面上的人是谁。
从那一天开始,赵文舒情绪崩塌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