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林夕见到赵文舒的第一眼,便是有了逃的打算,被这小姑奶奶抓到把柄,不死也得脱层皮啊。
但赵文舒却没有像他想象中的那般大展拳脚,面无表情的爬上了平时做咨商的沙发。
翘着二郎腿躺在上面,朝着简林夕勾手示意。
简林夕捏着下巴分析着赵文舒此番行为的用意,难道是在炸自己?
赵文舒睁开眼睛歪头看了简林夕一眼,见他一直没有动作,咬着嘴唇说道。
“你不用想了,我昨天的确想找你算账来着,但今天……是真的来做咨商。”
简林夕听了这才是恢复到自己该有的专业的状态,从口袋中取了钢笔,在书架上寻了一本空白记录纸。
推着椅子坐到赵文舒身侧,抿着嘴唇回忆着赵文舒前段时间的咨商结果,并没有太大问题的。
“咳咳……嗯你这昨天不还好好的,怎么样有什么症状……失眠了?。”简林夕询问道。
“没有。”赵文舒摇头否认。
“焦虑了?”
“有点儿……吧。”
“那焦虑多久了。”
“一天……”
简林夕听着执着钢笔在记录纸上书写着文字,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