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舒捏了捏鼻梁山根,这是什么鬼形容啊。
“谁说的……”
“我说的,也是我看到的,你们赵家人可都不简单,只不过存在些许智商差异罢了。好在坏的都比较蠢,难成大事。”骆子倾眼眸闪动内心无时不刻不在庆幸,好在是这样,不然他的兔子怕是不会这么精神了。
不过狼窝里长大的兔子狼性还是有的,起码不是单纯被动挨打,反击起来还是很漂亮的。
赵文舒眼珠子咕噜一转,轻轻咬着手指头,总算是弄明白了骆子倾这暗示性十足的话产生了怀疑。
眨着眼睛抬头望去:“那个……你这是在暗示我,我小姑姑也不简单,也是意头狼或者狐狸。”
赵文舒其实心里也明白了,赵清泫在这件事上的缺席也着实奇怪。
“嗯不傻。”骆子倾用白色的勺子舀了一口龟苓膏入口赞赏道。
赵文舒这会儿更头大了,气恼的抢了骆子倾的龟苓膏,三两口的便是见了底子。
“啊,你们这些坏人。”鼓着腮帮子控诉道。
骆子倾指着帕子帮着赵文舒擦了擦嘴角的黑色液体,笑着说道:“所以要你别管了,反正我们钱损失不了多少。”
不过这话说出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