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做人了。
“反正无期,就算减刑也是二十年以后的事了,依着赵文昀的脾气,减刑想太多了。”骆子倾摇了摇头笃定道。
赵文舒幸灾乐祸道:“呵呵……这话呢你倒是说的没错,不过我倒是很好奇,这监狱生活不知道能不能磨掉赵二爷身上那股子骄奢淫逸。”
“不过,我昨天跟简林夕吃瓜,那家伙说赵文昀可能有躁郁症。”赵文舒探身抓了果干盘腿坐在一边道。
“躁郁症?”骆子倾慌神道。
“对啊……简林夕虽然有时候不靠谱吧,这种专业的的东西应该不至于弄错的。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那样的话就得好好想想了,躁郁症啊……“骆子倾眯着眼睛脑海中闪过某个计划的雏形。不过这就得好好确认一下,他是否真的有躁郁症了。
赵文舒看着骆子倾凝重的神情,不自主的后撤了身子,她怎么觉得他有点恐怖啊。
不过没多久又是蹭了回去,算了毕竟是自己老公,在怎么样也是为自己好的。
不过待后面赵文昀确诊后,赵文舒还是对此唏嘘不已,以前赵清沣他们总是背地里说大哥有病,这样看来真正有病的反倒是赵文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