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委屈的说道:“我信任我老公,但我不信任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因为顾霁月回来,我这心理怎么都不是滋味,都生病住院了。爷爷您不信可以去医院查我的报告,我这心理压力那是真大,您看我这发际线都后退这么多了,我也很苦恼的。我老公心疼我,选择解任顾霁月,也没什么不对吧,难道要以后出个出轨的桃色新闻才甘心,爷爷您这可不能说我目光短浅,我也是为了骆家跟宸宇着想。”
赵文舒一番强词夺理下来,骆知荣自是一句都插不进去,气的直喘气,骆子言殷勤的帮着骆知荣平缓呼吸。
“赵文舒你怎么能这么气爷爷。”骆子言假模假洋的起身指着赵文舒斥责道,毕竟这样的机会很是难得。
“大哥我不想气爷爷的,还不是这些个董事不懂事。”赵文舒气鼓鼓推脱责任。
“你强词夺理,怎么你们就没错了,这事不是因你们而起的嘛。”骆子言指责道。
“啊……这个我们承认。”赵文舒摊了摊手,睫毛一颤一颤的眨了眨。
就在骆子言暗自得意的时候,赵文舒话峰一转:“但没有这些董事也不会变成这幅模样不是,还是得怪他们没有考虑到爷爷的身体状况,太莽撞了……”
见赵文舒依旧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