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舒柔弱的缩在一边,微低着头忍受着在场所有人“意味不明”的审视如坐针毡。
她没有比现在更想念骆子倾的时候了。赵文舒暗自祈祷着,骆子倾啊赶紧来救我啊,我再也不乱跑了。
在场的人哪里不知道她的小心思,不过今天是跟法国那边签约的重要日子,骆子倾不可能什么都不顾赶过来的。他们还有时间。
一边的斋易则是用狭长的细眼饶有兴趣的盯着赵文舒,眼底是遮掩不住的兴奋,这丫头可终于落到他手上了。
赵文舒被盯着后背凉飕飕的,心里那叫一个苦啊,她现在也有点怪自己了,当年年少轻狂到底树了多少仇家啊。
当年为了安璟瑜那家伙,她捣乱过斋易的法坛,烧过他的符令……那一桩桩在她脑海中回荡,这可麻烦了,这家伙可不是什么心大肚宽的人啊。
虽说斋易的确狠的赵文舒牙痒痒,不过还是笑眯眯的躬身跟赵文舒问好。
“少夫人好。”
“啊……您好……”赵文舒见了赶忙收起自己的担心,眼角上挑笑眯眯的打着招呼。
“爷爷这是要做什么啊?”赵文舒装出一副好奇的模样,侧身看了看斋易身后那些个装备询问道。
“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