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别找他了,我都没事了,就别让他增添烦恼了,到时候在跟唐僧似的念叨我就头疼了。”
“……好。”
骆子倾听完心里着实不舒服,赵文舒这心里挂念的人怎么就这么多,还都是男的。
之后几日,骆子倾又是跟赵文舒确认了一些宴会细节,对于这场“意外”的追查,一直都没有结束,
但结果着实不尽人意,肖冉冉那边死猪不怕开水烫,打定主意说自己只是多嘴问过几句,但没有害过赵文舒。
这件事被安排的滴水不漏,他们对她着实没有办法。毕竟怀疑不能作为证据,查证接连遇挫后,他们便是将事情放到了台面下,这件事没得完的。
赵文舒则心大的很,伤员就要做伤员该做的事嘛。
虽然她的身体逐步在恢复,但各方面被骆子倾管的死死的,一天天这不能吃那不能去的,既然这样那刻苦点工作算了,谁知道骆子倾还是不答应,这可把赵文舒给憋闷死了。
生无可恋的躺在外间沙发上瞥着电视中闪动的画面,这几日下来,剧都追完了,但伤还没好。
赵文舒将打着石膏的手搭在一边,抬眸看着白惨惨的天花板了无生趣很。
就在赵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