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了。
只见骆子倾板着脸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赵文舒听着声响,胆颤的攥着被子遮住自己的半张脸,在被子的遮掩下,嘴角下弯苦笑道。
“哎……又生气了。生病身体受罪,心理也不好过啊。”
要说今天倒也不是赵文舒要放阿雅鸽子,毕竟今天的确挺重要的。可她今天真的去不成了。
她早上的的时候就有些头晕脑胀的,不过她自认为自己身体强健,便也没当回事。不过早餐还是吃不动东西,只是喝了点蜂蜜水,装了三明治借口早去,准备出门了。
骆子倾虽说担心,但也没阻止她,毕竟她为了今天准备了好久的。
却不想就在赵文舒坐到车后座,车才是开出几米。赵文舒便是叫停了车,开门跑了下去,趴在一边痛苦的干呕起来。
司机是骆子倾的人,赶忙跑回去叫人。
骆子倾赶了过来,赵文舒正拍着前胸,不断咳嗽干呕着。模样一下子憔悴了很多。
骆子倾焦急的赶了过去,拍着赵文舒后背,帮着她顺气:“怎么回事,我们去医院吧。”
“……没事的,吃点药就好了,去医院太小题大做了,而且我一坐车闻到味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