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跟往常一样安抚她,而是很直男的坐在一边翻看着平板。
赵文舒收回目光,头抵着玻璃,在上面哈气伸出手指头在上面“滋滋”的画着圈圈。今天什么情况,难道平板比她还重要吗?这老话说的还真没错,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他们这倒着来也不行啊。
赵文舒本着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的态度,冷哼了两声,便是继续戳玻璃泄愤,“滋滋”的声音此起彼伏,却是没能打扰到骆子倾分毫。
赵文舒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骆子倾身上,自然没有发现他们走的这条路并不是回澜韵苑的路。
半个小时后,车总算是听了。
赵文舒并没有对多出来的时间表示疑惑,只以为是自己车里面待着憋闷产生了错觉罢了。
赵文舒没有理会身侧的骆子倾,径直开门走了下去。
脚才是跨了出去便是发现什么不对劲了,澜韵苑的路都是贴着方砖的,怎么会有这种松软的带着石子的土地啊。赵文舒眉头紧皱扶着门框走了出去,只见他们正处于一块空旷的空地上。四周寂静无声,一个人待着的话怪阴森森的。
赵文舒激敏的退回到车上,扑倒骆子倾身边,攥着他的袖子焦急道:“老公啊,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人了,我们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