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跨过没了玻璃的门框,赵文舒蹲在地上看着那玻璃碎片,着实心疼。
“啊……这又要花钱了。”
骆子倾揉了揉手腕闷声质问道:“你不觉得你该心疼一下我吗?”
“老公别当我没看见,你刚刚有戴指套的,不过那个指套效果还不错啊。”赵文舒艰难的仰着头道。
“可力是相互的。”骆子倾见那个指套脱了下来,自从赵文舒被绑架后,骆子倾给赵文舒准备了不少小巧的防护装备。这个指套就是其中之一,近身作战的利器。
虽说这个指套起了一大部分的作用,不过打下去还怪疼的。骆子倾抽了布条,活动了活动微红的手。
赵文舒见了赶忙站了起来,将骆子倾手放在两手之间用力揉搓了起来。
“还真红了,疼不。”
“你说呢。”
赵文舒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因为之前的事,她都已经快把骆子倾当刀枪不入的神人看了。
“不过啊,其实明明可以找其他工具的,自己逞威风。”赵文舒鼓着脸颊控诉道。
“没有顺道测评一下装备,你这地方还是偏僻了些,这些东西随身带着还好些。”骆子倾自然不会承认振振有词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