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脱了吗?”
“可以。”骆子倾收了手机,为两个人记录下了这难能可贵的珍贵影像。
赵文舒将衣服脱了扔到一边很是嫌弃的很。之后咬着吸管,抬了抬下巴口齿不清的问道:“重……实招来,发生……什么事了,这么火急火燎的突然跑过来。。”
骆子倾收了手机,之前在宸宇的阴沉全然消散。抬手将上来的薯条推给了赵文舒,用一种听起来很是平淡,但又不是平淡的语调说道:“没有就是特别想见你。”
赵文舒听愣了,眨着眼睛审视着面前的骆子倾:“老公啊,你如果被绑架你就眨眨眼,你这让我有点害怕啊。”
“很奇怪吗?”
“嗯……很奇怪,老公你就直说发什么了吧,我不会笑话你的。骆子言给你使绊子了,还是老爷子给你添堵了。还是哪个不长眼的董事又找你麻烦了。不过出了事找我干嘛,需要我安慰你?”赵文舒好奇的说了一大堆,感觉怪怪的,特别是这家伙刚刚在外面抱住她那一刻,就好像电视剧里面那些悲情画面一样。
赵文舒额间一跳:“难道老公你得了什么不治之症还是我得了不治之症啊。”
听着赵文舒各种异想天开,骆子倾揉了揉她的脑袋:“你还真能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