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妍将杯子放到茶几上，手指在遥控器上按下了暂停键。
“怎么卓助理，不坦白一下。”
卓一止瘫坐在沙发上，自我嘲讽道：“不愧是心理学博士啊，那你就跟耍猴子一样玩了我这么久啊。”
“没有，我期间替你做了多少心理疏导，你怎么不记得，做了你这么久的垃圾桶，总要收点报酬吧。”时妍笑笑，她收费可是蛮贵的，算是便宜他了。
“啊……”卓一止彻底崩溃，他这叫做自讨苦吃啊。
“行了介不介意把你昨晚没说完的说完。”时妍托腮蛊惑道。
卓一止昨晚还残存些许理智，重要的事并没有全给抖搂出来，不然他真的要惨烈了。
时妍这会儿也只是知道卓一止故意接近自己，希望得到赵文舒当年在圣约翰的病历，以及当年在圣约翰到底发生了什么，会让赵文舒的精神彻底崩溃。
卓一止扶着沙发坐直身子，既然败局以无法避免，倒不如开诚布公的说。
“时妍，剩下的属于总裁跟夫人当年的隐私，这我真的不能说，说了总裁得是把我碎尸万段了。而且对于之前的事你连旁观者都不算，所以不要在探究了。”
时妍早就有所准备，昨晚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