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去。
只见赵文舒脖颈上的痕迹越发的明显,看的掳走亲心惊肉跳的,心里一阵后怕。捏着她下巴的手不自主紧了几分。
赵文舒抿了抿干涩的嘴唇,正想开口打破僵局的时候。身下的沙发却是因为骆子倾的退开弹起,骆子倾松手退开,跨着步子一声不吭的走了出去。
赵文舒呆滞的瞪着半开的房间门,捂着心口探了探身,想要确认骆子倾的行动。
什么情况啊这是?就在赵文舒在心里嘀咕的时候,门外传来骆子倾沉稳的脚步声,赵文舒赶忙靠回到沙发上,闭着眼睛装睡。
赵文舒装睡的时候,沙发再度被压了下去,巨大的黑影挡去了赵文舒头顶的光亮。
赵文舒紧闭着眼睛,小心的调整着呼吸。就在赵文舒调整呼吸的空挡,好像有什么东西沾到了她受伤的脸颊上,凉凉的还怪舒服。
赵文舒单睁开一只眼睛,见骆子倾手里攥着一只紫色药膏。正小心翼翼的帮她上药,动作轻柔的仿佛她是一件易碎的瓷器一般。
“不装了……”
“嗯……”赵文舒咧着赔笑着。
骆子倾虽说气的不轻,不过看着她脸上脖颈上的伤,心便是软的一塌糊涂,刚刚在车上想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