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道。
“那间是先生的。”然后将纱布碘酒那些交给了赵文舒,“夫人,这些是清洗伤口的东西,您先用着,我俩在找找药去。”
“好。”端着盘子的那一瞬间,赵文舒即刻恢复了清醒。
回头看了看楼梯扶手,咽了咽唾沫,朝着自己脑门就是一下,自己好像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了。
张妈跟管家亦是一步一回头的看着僵在那里的赵文舒。
这夫人一着急都跑上楼了,赵文舒有楼梯恐惧症的事,骆子倾已经叮嘱过他们了,甚至还动了安电梯或者换房子的心。
赵文舒则全然没精力管身后的二人,吞咽着唾沫,站在骆子倾门前进行了蛮久的心理建树,最终还是攥着门把手,推门走了进去。
赵文舒现在脑袋发蒙,门也没敲就是大大咧咧的走了进去。
直面便是见骆子倾站在镜子前面,衬衣大开搭在健硕的胳臂上色气满满的“诱人”模样,不过没等赵文舒脑袋充血,镜子里面的画面让她瞬间清醒过来。
看样子骆子倾在检查伤口,伤口横在腰上,已经进行了拆线,看样子稍微有些裂开了,远远的看着还是渗的慌。
“你怎么上来了,没事吗?楼梯……”骆子倾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