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懂她的感觉,就因为表达善意的人太少了,沉溺在孤独的孤海上所以才会在有人向自己伸出手的时候毫不犹豫的抓住。
“所以,你给我尊重点我大哥,不许问不许说知道不,我大哥那人心思也是敏感的很,别再是被你说的罪恶感有起来了,到时候我又得安慰了。”赵文舒回忆完美好的记忆以后,板着脸,攥紧拳头朝着骆子倾心口就是两下警告道。
他大哥已经因为婚前焦虑症紧张着了,如果再被骆子倾提起这旧事,还不得更抑郁了,到时候估计得压着他去看医生了。
骆子倾在赵文舒的“压迫”下最终只能立下誓言应允。
“好,我不问不说。”
“这还差不多。”
“还有啊,我多会儿能回去啊。”赵文舒咬着叉子商量道。
骆子倾看着那叉子着实扎眼,担心她在把自己捅了,伸手将叉子夺了过来扔进了一边的盘子里面。
“在住上几天,我后面还给你安排了一个大型的检查方案。”
“不是,我还要检查……”赵文舒原本还放在叉子上的注意力这会儿全部转移到这上面了。
“嗯。”
“啊……拜托饶了我行不,我都检查多少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