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舒鼓着腮帮子委屈的躺在赵文舒怀里,看着逐渐逼近的尖锐针管,胳臂条件反射的缩了缩。
“医生,咱能不能下手轻点。”
“好,您放心不疼的。”
医生笑眯眯的应着,之后眼疾手快的插了进去,拉动活塞红色的血液流入针管中。
抽满后,医生将针管抽了出来,用白色棉签压住针孔位置,骆子倾帮着赵文舒压着。
赵文舒则是委屈直蹙眉,医生都是骗子说的好,但依旧疼的她想掉眼泪。
骆子倾也明白她的这些小情绪,将棉棒扔到一边的垃圾桶里,将她放回到床上,贴心的替她调好枕头位置。
“好了,别委屈了,这是最后一次了。”
“你跟医生都是骗子。”赵文舒哪里相信他的话,虎着脸吐槽道。
“好都是骗子。”骆子倾笑着应道。
低头的时候,却正好对上赵文舒的胳臂。刚刚注意力一直在赵文舒身上,并没有注意她手腕的位置。
没有了红色手钏的遮挡,赵文舒手腕上的纹身跟刀痕第一次暴露在了骆子倾眼前。
墨色的雪花纹身下面,是几道深浅不一的刀痕,看样子应该做过手术的,但效果并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