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颠了颠,背在了合适的位置。
赵文舒则是被颠的一把搂住了骆子倾的脖子,骆子倾这几天都没怎么刮胡子,赵文舒被扎了好几下。手臂不自主的紧了紧,好像把他吓坏了。
骆子倾缓慢的探索着前路,因为担心打扰到骆子倾,赵文舒这会儿打起都不敢出。
好在骆子倾判断力出众,经过近半个小时的摸索,他们终于跌跌撞撞的找到了下山的阶梯。
虽说看的不真切,但赵文舒的手还是不自主的收紧了。
“怕就闭上眼睛,我们很快就下去了。”骆子倾可以感受到她发自内心的恐惧,身体直接绷的紧紧的。
听骆子倾这般话的意思,赵文舒猜着自己这楼梯恐惧症该是暴露了。
“你……怎么是木槿说的。”
“嗯……为什么不告诉我。”骆子倾小心踩着台阶,一步一步小心的下移。
“不只是你,我谁都没有告诉,很公平的。”赵文舒紧紧的闭上了眼睛振振有词的说道,有些事她不能说,那样将会打破他们现在维持的美好。
“那一样吗?我们是夫妻的。”骆子倾却是不买账,又是把她们那该死的夫妻关系拿出来说事。
赵文舒听了唰的一下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