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舒说完咖啡也不想等了,整理着背包准备回去了,自己还有事情没查呢,哪儿有空陪着她在这里玩。
陈祺怜见赵文舒要走,赶忙冲了上去一把抓住赵文舒的胳臂:“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毕竟是你的继母,我也对你好过不是。”
陈祺怜也着实戏精的厉害,这没几分钟又是换了另一个剧本,演起了苦情戏,攥着赵文舒的手嚎哭起来。
各种痛述自己的不容易,又是这又是那儿的,扯的赵文舒头疼。
这里虽说是包间,动静太大还是容易吸引到旁边人的注意的,赵文舒也不能真跟说的似的,不管不顾的就这么走了,怎么说呢。
赵文舒靠会身后的椅背捏了捏眉心冷嘲道:“陈祺怜你这又演哪一出,你跟我在这儿嚎也没用的,我们之间只有打官司这一条路走了。”
对于陈祺怜这样的人是不能纵容的。
“你怎么能这么不讲理,那是我儿子,凭什么要把抚养权给你,你他怎么办虐待……”陈祺怜着急的想要托住赵文舒,她这会儿是没招了,这样下去可怎么办啊。
好在侍应生很快将咖啡送了进来。
陈祺怜尽量掩藏起自己焦急的眼神,手摩挲着咖啡杯忐忑的看着赵文舒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