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光顾着演戏了,这胃便当真有些隐隐作痛,这做戏最终做成了真的。但即使这样依然没有等到骆子倾他们。
这也是顾霁月错算了,当天赵文舒跟子倾都没有去公司,公司所有事都是卓一止在做。
倒不是赵文舒有什么先见之明提前想了章法,只是顾霁月是假胃痛,赵文舒是真胃疼。
昨晚她贪嘴吃的的确有点多,然后又吹了半晚上晚上的凉风,半夜的时候上吐下泻可是把骆子倾吓坏了,当晚便是把人送了医院做全面检查。
这会儿还在医院躺着呢,赵文舒曲着眼睛睁着枕头,生无可恋的盯着头顶的吊瓶,这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赵文舒气闷的朝着一边陪护的骆子倾抱怨道:“为什么,你胃疼能出院,我就得住院啊。”
“男女身体素质的区别,再说你的体质还是太弱了。”骆子倾从文件中抬起头来回击道。
“可……”赵文舒听了竟是无言以对。
“好了,赶紧睡会儿吧,不是说难受吗?”
赵文舒嘟着嘴,脸颊委屈的一缩一缩的,如果有特异功能一定要回到昨晚自己喝冰柠檬水的时候,狠狠的给自己俩巴掌,后果很严重的。
赵文舒紧闭上眼睛,眼皮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