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舒抵着门气闷的跺着脚,看着自己房间的一片狼藉,头大的很,她发誓一定要戒酒了,不然真不知道哪天会干出什么事来。
赵文舒在出来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以后的事了。
坐在餐桌上坐立难安的盯着楼上,张妈端菜上来的时候,一把抓住张妈低声打探道:“张妈我昨晚没做什么太奇怪的事吧。”
“没有的事,没有的事。”张妈宽慰道,其实昨晚赵文舒还是做了很多事的,架着先生骑大马什么的,不过奇怪的事做多了也就不奇怪了。
“那就好。”有了张妈善意的“欺骗”赵文舒总算是安心下来了,扶着心口感慨着。
随后赵文舒放下心跟骆子倾去了公司。
上午上半场的时候,骆子倾竟然自己拿了外套出去了,赵文舒头还是晕乎乎的,自然懒得跟过去,原想着这家伙终于体恤自己一回了。
打着哈欠,看着逐渐逼近的卓一止道:“稀奇啊,你怎么没跟过去。”
卓一止凑近趴在赵文舒桌子上八卦道:“您都没走我走什么,再说夫人您下手太狠了吧。”
“什么?”赵文舒满脸黑人问好,自个看来还没清醒过来,怎么听不懂啊。
卓一止露出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