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柜子里正好有……刮毛刀……”骆子倾指着浴室道。
“什么?!”赵文舒听了也不羞涩了,从床上直接蹦了起来,抱头钻进了浴室,看着自己可怜的刮毛刀,拆封的沐浴露,还有空出来的浴袍架子。
哀嚎的蹲在了地上。
她的浴袍……怪不得刚刚看着骆子倾穿着那么诡异呢。
赵文舒起身趴在门口怒吼道:“天杀的……骆子倾你穿的是我的浴袍。”
骆子倾扯着浴袍点了点头。
“嗯……是有点短。”
见骆子倾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赵文舒扶着浴室的玻璃着实有几分掐死他的冲动。
因为自己耍酒疯在先,还不能把他怎么样。
赵文舒懊恼的扯着头发,暗骂鲸鱼你怎么就敢把喝醉酒的我直接扔回来。对了……她昨晚应该没有乱签什么东西吧。
赵文舒现在还对在澳门的事还残存阴影。
赵文舒想着有些事挽回不得,那就在确认一下子吧,不然这心总是不安的。
“骆子倾问你件事。”
“说。”
“我昨晚应该没有签……什么……乱七八糟的……”赵文舒忐忑的不着调该如何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