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雅则是抱着果汁,半张着嘴做惊恐状,赵文舒这是练家子啊。
“怎么你没见过思涵画画。”江兮然擦拭着杯子,看着赵文舒的背影温柔的笑笑。
“自然见过,思涵做产出的时候,画的欧巴可是超好看的。只是没见她亲自动过手。”她看过赵文舒当年应援的画还有短漫,实力还是认可的。
只是不免有些好奇了,赵文舒到底为什么要缩在秘书处。完全专业不对口,而且做的不顺心的。
“思涵可是很厉害的。”江兮然感慨的说道,她原本该是很有前途的画家的。
“嗯……”阿雅点头应道,
墙绘这活儿,其实真的很累的。
赵文舒头昏脑涨的累个半死,确是不敢跟骆子倾说,被骆子倾知道了一定不会让她做的。只能一天天打着安璟瑜找她的名号合理外出。
江兮然这边墙绘面积不小,赵文舒跟苏木槿可是有的忙了。
就在这期间,安璟瑜同志的生日到了。
安璟瑜着实消失了有些时日,据悉当日宴会后,安璟瑜可是比赵文舒想的还要惨,当晚亲自作死失了未婚妻,赔了大笔钱不说。
回了家还跪了一晚上,最惨的事疼爱他的爷爷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