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舒自恋的指着自己。
却不想换来了卓一止不加掩饰的嘲笑。
“夫人啊，您对上顾霁月那就是小巫见大巫，不是良善也得是良善。”
“我有那么弱吗？”赵文舒炸毛的很。
“不是您弱，是顾霁月心太黑了。”卓一止解释道，不过神情变得凝重起来。
赵文舒见此越发的好奇，凑过去戳了戳卓一止的肩膀：“正正是否能稍微透漏透露一下，你俩到底有多大仇怨，同窗一场又一起工作过的。”
“我不是说过是血海深仇嘛……我差点被她害的在圈子里面没有了立足之地，还进里面住了些时日，更是……”卓一止没有说完，手攥成拳头击打着桌子，五官亦是扭曲了起来。
赵文舒见此亦是神色凝重，这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啊，让正正这般模样。
赵文舒只是不敢在戳卓一止的伤疤，递了热咖啡上去，没有在多问。
卓一止捧着咖啡，好半天才终于是平静下来，又是恢复到往日正正的温和模式。
“我真的算是最了解她的人了，您别小看了顾霁月对于总裁的执念，小心些的要好。”
“好，我知道了。”赵文舒听了抿着嘴唇直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