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出来,赵文舒回身望着医院白花花的外墙,着实压抑的很。刚刚说的爽,但被人算计的心情可不怎么样。
赵文舒低头闷闷不乐的,依着路边的花坛走着,手轻触着花坛里面枯丫的枝叶。
之后也是不讲究,一屁股坐在了花坛台阶上,耷拉着肩膀,看着进进出出的人们。朝着身侧的骆子倾苦笑着。
“你说……我会不会太不近人情了,毕竟是我弟弟啊。虽然留了笔钱,但保不准发生什么呢。”
“你自己已经说了,仁至义尽。他的病只要陈棋怜愿意帮他调理着,基本不会有太大问题的。而且你不是给他钱了,只要他足够聪明绝对没有问题的。”骆子倾抬手揉着赵文舒凌乱的头发安慰道。
她远没有看上去那般绝情,不然断不会一直给陈棋怜打钱的,被她攥着难以逃脱。
“可……赌那个女人的人性有点惨烈。”赵文舒抬起脚有一下没一下的踢着花坛。
人性这个真的不能赌的。
看着心情低落的赵文舒,骆子倾坐到赵文舒身侧,抬手捏着她的脸颊,好一番蹂躏。
“开心些。”
因着刚刚又是欠了骆子倾一大笔钱,以及之前的面膜事件,让赵文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