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司机也是个热络人,这高铁站离的医院还是有点距离的,笑呵呵的搭着话。
“面生啊,不是咱这块的。”
“是,不过之前搬走了,回来扫墓。”赵文舒用还没有完全忘记的本地话回应道。
“这样啊。”司机再是联想到医院,也不愿意在提及。笑着给赵文舒介绍着这些年小县城的变化。
赵文舒心不在焉的应道。等到了医院的时候,付钱下车。
依着陈棋怜发过来的信息寻到了病房。
赵文舒看着并不便宜的单人病房心头冷笑,怪不得花的快呢,这病房都是烧钱的。还真是穷人富贵命。
赵文舒走进病房,只见病床上躺着一个瘦弱的男孩,消瘦的骨头都是露出来了。两颊凹陷,脸色惨白惨白的。十几岁的样子,面容上跟赵文舒有几分相似。
这男孩是赵文舒同父异母的弟弟张思淳。
床边坐着的也就是将赵文舒叫这里的的人,赵文舒的继母陈棋怜。
陈棋怜烫着时尚的卷发,面容精致。许是为了应付赵文舒,换了一件旧衣服,但脸上全然没有颓势。看来平时生活还算是不错。
赵文舒皱着眉头上前,打量了一番陈棋怜,这人这次连